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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从克格勃到总统的历程

新闻来源:深圳新闻网 发布时间:2012年04月11日 我要分享

  文章摘自《普京传》

  作者:郑文阳 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

  本书简介:本书通过详尽而全面的叙述,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普京。其实普京对于很多人都像是一个迷,普京的生平,普京的成长、成熟、成功过程中的点点滴滴,普京对俄罗斯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领域的影响和措施,普京运用权……

俄罗斯总统普京手持猎枪

  1975年,苏联的触角伸入东欧和中亚,普京进入克格勃;

  1991年,苏联解体,普京退出克格勃,踏足政界;

  2000年,俄联邦内忧外患,普京当选总统;

  ……

  一个人,和一个国家,在历史的长河中,屡屡碰撞出一种相同的声音。普京,关键时刻总是会选择这个国家;而俄罗斯,在必要时刻,也选定了普京。

  第一章 从克格勃做起:普京鲜为人知的特工生涯

  它是一个独立机构,不受政党控制,亦脱离议会监督。如果说该机构也有意识形态,那这个意识形态就是致力于实现国家稳定和秩序。如今,效力于此的人们,不仅将自己看做是克格勃的继承者,更自视为当年沙皇秘密警察的继任者……

  ——《普京与俄联邦安全局的权贵之路》

  克格勃——神秘的特工组织

  俄罗斯的情报人员可谓历史悠久。最早是16世纪就出现的负责侦察并扫除叛徒的沙皇禁卫军,他们黑衣黑马,系在鞍上的狗头和狼尾扫帚象征着他们的使命。

  苏维埃政权初期成立了“肃清反革命和怠工特设委员会”,简称“肃反委员会”,又称契卡,由列宁的战友捷尔任斯基担任首任领导。当时该组织针对的是国内各种反对势力和敌特的猖狂破坏活动,尤其是各种对领袖的暗杀活动,“以红色恐怖压倒白色恐怖”,这在当时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契卡成立之初,普通民众对其工作还比较配合。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小故事:一名外国间谍不小心将文件掉在地上,就被当地居民揭发。当时,契卡领导人捷尔任斯基就说过:“你的被捕是一种必然,因为你面对的不只是契卡,还有广大群众雪亮的眼睛。”但到了20世纪30年代,随着契卡在“肃反”期间制造的大量冤假错案,其声誉在民众心中急剧下降,而且引起了人们的极度恐慌。当时的情报首脑贝利亚让人做梦都怕,用中国一句老话来说就是甚至可以止小儿夜啼。契卡的种种过火行为,给这段历史留下了许多痛苦的痕迹。

 1954年3月,苏联特工组织改名为苏联安全委员会,简称KGB,也就是克格勃。

  冷战时期,民众开始用一种非常复杂的心态来看待特工。一方面,特工的种种特权让人羡慕;另一方面,特工无处不在,凌驾国家机关、决定人生死祸福的莫大权力又让克格勃一度成为“恐怖”的代名词。

  当时曾经有过这样一个笑话,说的是考古学家发现了一具木乃伊,但是无论如何无法弄清木乃伊的年龄。事情交到了克格勃的手中,几位特工忙了一早上,就得到了很肯定的答案:“查清楚了,3147岁。”考古学家震惊地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特工指着木乃伊回答:“很简单,他招了!”

  克格勃在当时承担着十余项各种不同的功能:收集情报、守卫边疆、保护领导人、打击谍报活动和持不同政见者、密切监控方方面面的苏联人民生活等,从教堂到军队他们无处不在。甚至当时任何一名有幸在俄罗斯境内旅行的外国人,都会被当地克格勃成员跟踪。

  克格勃的触角在当时伸向四面八方,大学、工厂等等无孔不入,但它却一直受到苏共的严格监督。

  苏联解体前的克格勃机构设置大体如下:

  第一总管理局:负责国外情报,在全世界建立了广泛的情报网,开展各种活动。

  第二总管理局:负责反间谍。

  第三总管理局:负责军队内部的反间谍工作。

  第四总管理局:负责克格勃的交通运输。

  第五总管理局:负责监视并清除各种持不同政见者,20世纪80年代末改为保卫宪法制度总管理局。

  第六总管理局:负责经济安全。

  第七总管理局:负责户外监视和跟踪。

  第八总管理局:负责通讯和密码。

  第九总管理局:负责领导人的安全保卫。

  第十总管理局;负责管理档案。

  第十二总管理局:负责窃听。

  第十五总管理局:负责通讯检查和信号情报。

  第十六总管理局:负责政府机构保密工作。

  此外,还有边防军总管理局和克格勃高等学校。克格勃认为,间谍可以被培养出来,任何人都能在系统培训之后成为一个真正的高级间谍。

  当时的克格勃实际上成了国中之国,它渗透到了国内的所有领域和部门,能够控制社会生活的所有方面。克格勃的最后一任主席巴卡京指出:“克格勃成为这样一个不受监督和控制、只听命于最高领导层的超级机构,它的末日也就为期不远了。”

  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继承了克格勃的相关机构,并改名为联邦安全局(FSB)。

  苏共之后,俄罗斯特工机构和当权者尤其是总统的关系变得扑朔迷离。先是克格勃的领导人弗拉基米尔·克留奇科夫参与策划八月政变。随后是鲍里斯·叶利钦极为小心地应对特工机构,致力于削减其权力,瓦解其机构,并在这些机构之间设立矛盾,维持一种脆弱的节制与平衡系统。

  到普京执政后,克格勃出身的人有很多都受到重用。据俄社科院估计,俄政要中至少25%有“浓厚的克格勃背景”。而俄罗斯各类大型公司中的领导职务也有许多由“克格勃退休干部”担任。据统计,普京第一任期结束时,重要职位的官员中有一半都是“戴过肩章的人”,其中包括总统顾问、政府部长、联邦区总统代表、州长等。相应地,百姓对特工的看法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而这些克格勃的储备人员的大量上位也是普京饱受西方和国内反对势力诟病的一点。

  安德烈·索尔达托夫、伊琳娜·博罗甘在《普京与俄联邦安全局的权贵之路》中这样描述当前俄罗斯神秘的特工组织:

  “它是一个独立机构,不受政党控制,亦脱离议会监督。如果说该机构也有意识形态,那这个意识形态就是致力于实现国家稳定和秩序。如今,效力于此的人们,不仅将自己看做是克格勃的继承者,更自视为当年沙皇秘密警察的继任者……”

  该书认为,在普京掌权几年后,联邦安全局不受议会节制,也没有竞争对手,早就不是简简单单克格勃的再生,而是在前克格勃成员的庇护下,进化得更为强大。

  红旗学院的普拉托夫

  世界上多数国家都有专门的特工培训机构。发达国家对此尤其重视。这些机构通常按照特殊的大纲在几年时间里目标明确地培养专业谍报人员。不同国家的大纲虽然各有特色,但原则却是基本相通的。苏联的克格勃有这样一种理念:特工可以被培养出来。任何人都能够被培养成一名真正的训练有素、业务娴熟的高级间谍。红旗学院就是克格勃培训谍报人员的专门教学机构。

  普京在红旗学院学习的那个训练部,曾经被学员私下里叫做“尤尔马拉”。

  红旗学院的学员们学习的内容各不相同,具体哪个学员会学习什么,并不由学院决定,而是由那些来自第一总局各办事处的“买主”们决定。

  第一总局干部处从现役的情报军官中选拔人员去红旗学院就读,这些候选人会被一纸特殊指令召至莫斯科。在培训开始之前,第一总局有意向的各办事处(他们是潜在的雇主,在情报系统被叫做“买主”)会对这些候选人进行审查,决定哪些人适合自己部门的工作。他们会在培训期间密切关注此人的动态,同时被确定的军官对自己将来的工作方向也能够有个大致概念。

  当时的普京化名为普拉托夫——这是红旗学院的习惯,每个学员都有自己的化名,学习和德国相关的经济、政治、体制、政党等等各方面的课程。事实上,从那时起,普京就知道自己毕业后会被派往民主德国或者联邦德国。

  其实,学院的考验从学员们一踏进“尤尔马拉”的门坎儿就开始了。没等学员们熟悉一下新环境,四处看看,相互认识一下,他们就被送到了一个空降师,接受了一个月的特殊训练,训练主要是体能和战斗素质方面的。

  据普京当时的同学吐露,由于普京在学员中军衔较高,所以被指定为班级指挥官——普拉托夫少校。指挥官的职责就是组织同学,监督学习。简而言之,就是在训导者面前对所有班级成员负责。

  在当时许多同学的回忆中,普京给人的第一印象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一身长大衣,戴宽檐礼帽,手里一把手杖似的长柄雨伞,让他看起来更有欧洲绅士的味道,像是一名十足的品位不凡的知识分子。

  至于学习内容,则涉及到克格勃驻外情报机构所属各个国家方方面面的信息,但是个人有个人的方向——有民主德国、联邦德国、奥地利、瑞士等。他们必须对自己被分配到的国家进行深入研究。譬如该国国内甚至国外大大小小的知名公司,该国政治家的生平和世界观。政党派别等就更不用说了。其他诸如土地、立法等一个国家政治经济涉及到的所有方面都要进行很细致的学习研究。

  许多人认为境外谍报人员就是在路上鬼鬼祟祟,四下张望,然后乘人不防突然把文件之类的东西塞进一个秘密地点。其实并非如此。谍报工作主要是通过线人获取有用的信息,而招募线人更多的是源于人与人之间合情合理的某种关系,只有以此为基础才能发展业务联系。而红旗学院所培训的显然就是情报人员的这种能力。整个学习和训练系统不仅教会情报人员独立地做决定,还要学会负责任。因为他们很可能会在以后的工作中遇到许多复杂的境遇,根本就没有人、也没有时间商量,必须果断地作出判断,雷厉风行。

  同时,这些训练除了课堂讨论和讲座,还包括和许多有多年实践经验、见多识广、处理过各种复杂事件的资深谍报人员见面,以接受他们的实战指导。

  在训练和学习之余,普京非常喜欢读文艺作品。根据他的同学回忆,他读的书很多,而且喜欢躺在床上读。

  而多数同学则认为普拉托夫少校是一个聚精会神的人。他从外表上看并不怎么起眼,但着装整齐,神态端庄,书卷气十足。

  学习归学习,分配归分配。无论如何,在红旗学院接受训练的每一个军官,心底都会暗自盘算,希望一毕业就能够出国去工作。因为这所学校正是严格意义上的一扇“通往国外的门户”,所以大家这么想也无可厚非。另一方面,国家花了血本培训他们也并不是为了把这些人“锁在”国内。所以,每个军官都很自信,认为自己一定能够被派去国外。

  关于分配,普京当时的同学,后来的诺沃谢洛夫少将这样说:

  “我们的分配?的确非常有意思。我和普京当时都是‘孤儿’。”所谓孤儿,指的是那些没有监护人,毕业后不知何去何从的学员,这是情报行业的戏称。而当前面曾经提过的“买主”们和学员交谈过后,普京才明确了自己的去向。至于去国外工作,则通常是在具体的分局工作一段时间以后的事了。

  至于普京为什么会决定去德国,诺沃谢洛夫少将给出了答案。他说他原本计划去德累斯顿,他先前的一名同事在那里担任领导职务,答应接收他。然而,富戏剧性的是,在毕业前夕,他被第一总局第四处中途“截获”,并同意接受他们提供的新工作。

  于是他就和普京推心置腹谈了一次,并说:“瓦洛佳,现在就是这种状况,你替我去那儿吧。”

  于是普京就这样去了德累斯顿,开始了他在德国6年的谍报生涯。

 第二章 幸运女神眷顾:普京从政的第一次助跑

  命运不是机遇,而是选择。普京往往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选择,所以好运常伴随他的左右。

  回到故乡,前途未卜

  1990年冬天,普京携家人回到列宁格勒,翻开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页。

  普京的回国完全是大形势下不得不屈服于命运的无奈之举。当时的苏联正处于如火如荼的撤军潮中,驻外情报机关同样没能幸免。但是回国也并不意味着万事大吉,事实上国内的情况非常糟糕,无论工作岗位,还是住房需求都已经岌岌可危。普京的好多同行被迫处在一种“失业”状态,没有房子,也没有前途。戈尔巴乔夫就像是一把大扫帚,轻轻一挥,就一下子断绝了许多人生存的希望。

  但也有一些悟性高、有头脑的人马上弄明白了事情的奥秘,于是便要求让他们回到国内拥有住房的城市或者“夫妻一方的父母所在地”。不论何时,生活中总是存在这样的逻辑:人生低谷时,总要寻找一个栖身之处,最好靠近朋友和熟人,以期他们或许能够拉自己一把。

  普京正是基于这种安稳的考虑回到了列宁格勒。而且更为幸运的是,他进了大学,成为了校长的助理。这在当时虽然算不上一个成功者,但至少可以说是一名幸运者:既留在了体制内,又保住了职位,而可预期的是下一次重组浪潮(即裁员)绝没那么快就波及这里。

  但其实真实的情况远没有这样轻描淡写。在那个年代,对于提前半年归国的普京来说,似乎一切又都是理所当然的,不论是物质上的拮据,还是精神上的痛苦与茫然,更不要提工作上的前途未卜。

  柳德米拉曾经说过,在回国后的头3个月,情况非常糟糕:不仅普京的工作落实颇费周折,更是3个月没领到工资。在第3个月月末,家里已经一分钱也没有了。

  值得庆幸的是,早在3年前,普京就已经在国内买好了一幢宽敞一些的房子,可以容包括父母在内的三代人居住在一起。所以,回来之后,房子问题倒不必担心了。但是,刚刚回国的普京情绪并不平静。附近的邻居们很少看见普京本人。有些消息灵通的人知道了普京的身份,就乘他傍晚出来遛狗时,试图同他讨论一下国内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但普京的回答却很简略,也很生硬,就像在对邻居发牢骚。事实上,回国的最初几个月他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熟悉的人都能看出他的不安。

  这种不安不仅在于生活环境的改变——猛地从一种极不平静的生活中完全脱离,更在于当时国内的一些现状,人们像是刚从酣梦中苏醒,各种政党、运动、社会组织如雨后春笋,随处可见。再加上国内政治经济秩序趋于崩溃的困境,以及切身感到的对于自身、对于这个国家前途的茫然,都让他极为痛苦。

  可以想象,正是在这种焦灼和忧虑中,普京对这个国家的未来做了深入的思考,这是开始他新的人生的必要准备,而普京后来在政途上的从容不迫,很大程度上也建立在这种准备的基础上。

  曲折的命运:谋职莫斯科

  离开圣彼得堡后,普京在莫斯科的求职过程同样一波三折。

  其实,在市长竞选即将结束时,就有人向普京暗示,要腾出屋子了。普京自己也明白,他该收拾东西走人了。然而就在这几天,叶利钦面前的大红人博罗金给普京打了一个电话。

  普京后来回忆自己当时对博罗金此举的忖度:一方面,他的确是想帮忙。毕竟,在圣彼得堡的几年间,普京和莫斯科领导层建立了不错的关系,而他当时的处境确实非常复杂。

  另一方面,却是普京后来才想到的,那就是基于一种政治上的考量,普京这个和圣彼得堡强力机关保持密切联系的“有特殊能力的人”,必须从圣彼得堡“蒸发”。所幸,这一点也正符合普京的心意。

  同时,他们或许还认为打发掉索布恰克是必须的,而普京则完全没必要。

  所以,博罗金打电话询问起普京的去向,并主动为他提供了莫斯科的新职位。

  他说:“我想,在我的总统事务总局你肯定会觉得没意思,办公厅倒正适合你。”

  普京采纳了他的建议,并专程到莫斯科和时任总统办公厅主任的叶戈罗夫见了面,谈妥了具体的职务。这个职务负责同外国人打交道,非常适合普京。

  叶戈罗夫给普京看了起草好的命令,只等总统签署这个命令后就可生效。

  但在普京坐等上班的一周之内,事情却出现了意料不到的变化。普京离开后不到两三天,叶戈罗夫就被免职,由丘拜斯接任。说实话,当时的普京并没有多么担心,因为相对于叶戈罗夫,丘拜斯算不上外人。但为了以防万一,普京还是联系了丘拜斯,并提醒他这个协议的存在,问他究竟还算不算数。不出所料,普京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但很快,他就明白自己放心得太早了。因为之后连续两个月都杳无音信。于是他清楚,肯定有人也在争这个位子。普京后来曾经坦言自己的郁闷,当时他“无所事事,工作得不到安排。就这样吊在那里大概一个半到两个月”。

  然而,后来事情的发展却全不是这么回事儿。时任监察总局局长的库德林找到普京澄清了他的误会。原来,丘拜斯其实并不反对普京去总统办公厅,但是由于总统办公厅的机构变动,原来说定的那个位子早就已经没有了,就连那个部门也已经被撤销了。

  库德林提议:“来一趟,我们好好谈谈。”

  当时丘拜斯在外休假。库德林告诉普京,丘拜斯临走前授权他:可以和普京一起协商一下,任何一个职位都可以,只要普京愿意,马上就可以过来上班。

  但是普京从来没在莫斯科工作过,要他主动提出一个职位有点困难。于是,两人就把所有岗位都逐一研究了一遍,最后库德林提议到公共关系管理局。普京当即就同意了,因为他实在得开始工作了。决定之后,普京又和总统发言人谢尔盖·雅斯特尔任布斯克见了一面,他会成为普京的直属领导。

  随后,库德林送他回去。路上,两人谈论着当天发生的一些大事,似乎是总理或者政府里什么关键人物的任命。库德林突然提议给阿列克谢·阿列克谢维奇·波里沙科夫——他当天刚刚就任副总理——打个电话祝贺一下。

  普京回答道:“好的,如果你能打通的话,那就打一个吧。反正我是帮不上忙了,要知道我只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一个普通人,没人会帮我接通电话的。而你是大人物——监察总局局长,不过如果你能打通的话,也让我向他表示祝贺。”

 电话接通了,两人祝贺的话刚刚说完,波里沙科夫就提到了另一种选择:让普京到博罗金那里当副局长。其实这两个职位的等级相当,但就地位而言,却是事务总局副局长稍高一些。

  于是两三天后普京又找到了博罗金,这才知道,自己的这份任命是由阿列克谢提议的,而博罗金表示了支持。

  和博罗金讨论过后,鉴于普京的专业,他被分配掌管司法处,并负责对外联络,包括分布国外的不动产。

  就这样,几经波折,足足蹉跎几个月,普京才在莫斯科的事务总局开始工作,负责那些他刚刚能叫得出名字的事务。

  1 这是苏联人综合本国各民族摔跤的特点,并加入一些擒拿自卫技术而创立的一种摔跤。

  2 斯拉夫人是指欧洲各民族和语言集团中人数最多的一支,分为东斯拉夫、西斯拉夫、南斯拉夫人。俄罗斯属于东斯拉夫。

  3 是指在当时苏联的政治环境下,负责定期向各个中学师生通报近期的国内外政治事件并配上一定评论的人员。在苏联,政治时事宣传员在各中学地位很高,一般由本校学生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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